钢筋带出一串血花,贯穿前后的血洞暴露在空气中,血水汩汩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冯雨槐咬紧牙关,她迅速扯掉外衣,布料在她的手中被撕成条状,随后紧紧勒缠在小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动作干脆利落,透出一种比怪物还恐怖的冷酷。

        怪物受伤了会惨嚎,会因疼痛而疯狂,但冯雨槐却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,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那具正在流血的身体与她毫无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很难想象,不久前,在某个烂尾楼里,她与常青森以及[假面]厮杀时,还会因为伤口和疼痛而惨叫连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的她,似乎还保留着些许人类的脆弱与恐惧,然而现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能说,人不逼着自己黑化一把,你根本难以想象你究竟能有多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的我,与以前的我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了,现在的我强的我自己都害怕啊,若是再遇到那个[假面],我未必不能教他做人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雨槐的思绪有半个呼吸的飘远,然后又迅速收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血洞被衣服遮住,猩红丝线突然从溃烂处疯长,像千万条贪婪的赤蛇钻进翻卷的皮肉,将皮肉和肠子紧紧的绞缠回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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