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区别吗?”
秃头男队长听明白了,他替司仪解释道:
“邪祭的寄生,是等待宿主成熟后,从体内吃掉宿主的灵魂,然后附体降临;而饲养邪祭则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秃头男队长顿了顿,依旧觉得司仪的推论过于惊世骇俗。
他迟疑了一下,才继续说道:
“则是等待邪祭成熟后,把邪祭给……吃掉?!!”
野兽的嘴巴夸张的张成“O”型,这个比喻他总算听明白了,心底震撼无比:
“这个胆敢冒充[命运]的,用语言欺骗女人的四眼,竟然正在做如此疯狂的事情?!”
红蜻蜓瞪圆美眸,这绝对是她今年听到过的最疯狂的谜底。
她下意识狠狠吸溜下舌头,眼前便传来皮球坠地似的落响,圆滚滚的脑袋滚到了她的脚下,她甚至都忘记停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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