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他懂得了第一个“做人的基本常识”:

        肮脏是会消失的,只要被马桶冲走,自己就会重新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那声音像锤子一样,将这句话深深地敲进了他的记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断脸上露出缅怀之色,他低头看向手机上闪烁的名字,从齿缝里喃喃的吐出了两个字:

        “马桶!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终于接通,娄断将手机贴近耳边,脸上缅怀的神色渐渐隐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愈发阴沉的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他开口时的声音,却与他的神情截然不同,低沉而温暖,笼罩着令人安心的力量:

        “.……事态的发展我也一直在观察,你不用太慌,钱欢手里的底牌已经打光了,他蹦跶不了几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,你再忍忍,为防止钱欢狗急跳墙,困兽犹斗,你最近不要跟他起冲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里赵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令人笃定的声音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吧,这周你就不要去监狱了,找个理由请个病假,在家里好好休养,避过这段时间的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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