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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赵刑离开二监,心事重重的开车往家里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刮器机械地摆动着,一下一下清扫着挡风玻璃上的水珠,却怎么也扫不干净他心中的阴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冯睦竟然被巡捕房放回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牙低声骂道,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和不安,

        “内察部在监狱内到处请人回去配合问话,玛德,都是一群疯狗,迟早都得给钱欢陪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方的红灯亮起,车辆在路口排成了长队,雨天的交通一如既往地拥堵,车流像是一条濒死的巨蛇,扭曲着身躯,缓慢却无助地挪动着,显得既笨拙又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刑烦躁地拍了一下喇叭,旁边的车辆也不甘示弱,顿时用更响亮的喇叭声回敬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该死!该死!都该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刑怒骂着,他的眼神里迸射出凶恶的光,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恨不得现在就跳下车,把那些不守规矩的司机统统扯出来,押进监狱,好好学学交规,顺便再学学做人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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