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巡捕房的调查总是停滞不前,找不到凶手,迟迟无法破案,原来,从头到尾…..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璃釉细思恐极,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,她那一夜没有选择去找学校,更没有选择去找巡捕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这样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思绪翻涌,内心涌起一阵无力感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真的只能靠自己来对付冯雨槐了。可我真的能对付得了她吗?她太可怕了,太擅长伪装了……我需要找个人来帮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我能找谁呢?谁又敢相信我的话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忽地,一个模糊的记忆片断浮现在张璃釉脑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想起,曾经某次聊天,冯雨槐似乎不经意地提起过她家里的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冯雨槐当时似漫不经心的,提到家里有个无能的哥哥,从小就不被父亲所喜,时时被拿来和她比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张璃釉以为冯雨槐脸上的表情是在为她的哥哥发愁担忧,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天才妹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认清冯雨槐的真面孔后,那语气里分明是透着股浓浓的轻蔑与厌恶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冯雨槐的哥哥或许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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