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让每个找他画像的队员都非常感激且满意,于是,有更多的队员来找王煜画像,甚至有些队员来找他画了不止一次画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一大队队员刘旸就是第三次来找王煜画像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王煜冲刘旸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王煜的脸上未曾绽放笑意,话语也简短至极,仅以一个字作为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的面庞未曾泛起笑意,话语也吝啬至仅有一个字的简洁,但当他的手指轻握画笔,那专注的动作便流露出一种超越笑容的真挚热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随着他落笔,画上每一根线条,传达的情感,都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温暖人心,是一种无需言表却深刻无比的亲近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,刘旸是这般认为的,在他心底,王煜不单单是缉司内的绘像师,而是“挚友+同事”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看法并不孤单,缉司内许多不止一次请王煜绘制画像的人,也都悄悄地将他放在了心底最柔软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简直太逼真了,我说不出来为什么,但总觉得你画的比任何照片都要贴近真实的我。有时候我对着镜子,反而觉得镜中的自己不像,而你的画中人物才是我真正的样子,这技艺真是出神入化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旸接过画像,轻轻地卷起,口中不停地发出赞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兴奋地继续说道:“这幅画,我一定要好好裱起来,挂在床头,每天都能看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看似只是一副肖像画,但不知为何,每次收到王煜画的肖像画,刘旸都有一种想哭的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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