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王煜为自己勾勒出那些生动的画像,刘旸就会沉醉其中,仿佛那画笔下的每一笔都是对他灵魂的抚摸。
他对这种“抚摸”有瘾,虽然这种瘾头比起王绪对t-37致幻剂的沉迷来说或许稍显逊色,但那种强烈的渴望和依赖感,却也是旗鼓相当的。
每次看见画作成品,刘旸就感觉自己也在醒神。
王绪只觉得莫名其妙,但既然收到了眼线费,他也很配合。
他顺从地将桌子腾了出来,走到旁边的沙发上,一屁股躺下,没过多久便昏昏入睡过去。
刘旸则轻轻地拉过一把椅子,退到窗户边,安静地坐下。
王煜手持画笔,在白纸上轻轻勾勒,笔触流畅而细腻。
与平日里专注绘画时的静谧不同,今天的绘画过程中,空气中交织着闲适的交谈声。
“我记得很清楚,你第一次来找我画像,正好是去年这个时候吧。”
“是啊,队里的人都夸你画得栩栩如生,我也忍不住想要一幅自己的肖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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