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清明挑完蚂蚁,温柔的给伤口缝线,眼神透出浓烈的质问与失望,仿佛是对人类躯壳下隐藏的丑陋灵魂,而感到羞愧与绝望。
冯雨槐痛的要死,眼前的医生说着疯言疯语也就罢了,他给自己做手术竟然都不打麻药?
脸上的伤口被缝合,血都流入进眼眶里,拗断的脚踝被硬生生掰回原位,碎掉的骨头掉在皮肉里。
冯雨槐痛到想死,只能不停说话来转移注意力。
她声音发颤的问道:“所以这些人,都是被你先救了,然后又被你炼制成尸傀了?”
葛清明没有丝毫避讳,直接回答道:“是的,这屋里的所有人,原本都是诊所的病人。在傀母的注视下,我救了他们,而他们则以感激之情回报了我的恩情。”
“哦,对了,还有你今天见过的那位,他并不是诊所的病人。他是上周自己闯进来的,当时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。他本想自己动手缝合,但傀母的教诲是应当乐于助人,所以……”
葛清明似乎在回忆某个令他愉悦的瞬间,他的笑声带着一种不自然的诡异:“人与人之间的缘分,有时候确实如此奇妙,让人难以预料。”
冯雨槐眼中淌出泪水:“所以你已经盯了我好久了,直到今天我遇到危险,才出手救下我的命,如此便遵循了傀母的公平?”
葛清明很欣慰冯雨槐终于领会了公平的真谛。
他攥住刀,一把划开后者的胸膛,喷溅的鲜血滋了他一脸,他却毫不眨眼,欣赏暴露在空气里血肉模糊的脏器,宛若在注视一件尚未成型的绝美艺术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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