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弱,毕竟一刀刮掉自己头皮,虽然占了偷袭,但力气不小,只是,变招僵硬,错误频出,厮杀经验令人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桐右手五指死攥,臂膀肌肉鼓胀,作势要把冯睦骨头扯出肉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给你的胆子锁门,生怕自己无处可逃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桐狞笑,左手反握抓住半空的匕首,刀尖像毒蛇吐出的蛇信子,直捅冯睦的心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武道厮杀的本质看似是强打弱,快打慢,但实则,是恶打恶,两人捉对厮杀,活下来的未必是更强的,更快的,而往往是那个更恶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恶,你更恶,他疯,你更疯,你就能打死他,就能活!”

        武道课上,教练恶狠狠的咆哮,在这一刻重新灌入冯睦的脑海,当时不甚理解的意思,此刻,就着自己的鲜血,呼吸着空气里的死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睦恍然懂了,然后就是强烈的心悸

        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攫住,心脏都停跳了半拍,冯睦意识到自己犯下的致命错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步,我不该躲,看似只一步,实则一步便踩在悬崖边上,被人扣腕擒住,只能踩在悬崖边上被动挨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直至被活活打死,我要被打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生死间有大恐怖笼罩全身细胞,冯睦舌根发硬,喉结发僵,呼吸都痉挛憋住,黑色的瞳仁爬满惊怖的血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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