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玛德,不杀一次人,都不知道杀人这么难搞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睦捆着羊角锤的手臂都麻了,干涩的嘴皮子被咬破出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求人不如求己,既然都要吞铁,也不差放血,反正仪式失败,我都抢救不回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睦舔了舔嘴里的血腥,眼神透着决绝与疯狂,他转身往教学楼后面的废仓库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废仓库以前也是个武道馆,前些年着了场大火,据说烧死过几个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学校建了新武道馆后,那里就被改成堆砌杂物的仓库,再之后就被彻底废置,鲜少会有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用来举行一场邪恶的献祭仪式,简直再合适不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仓库是锁着的,但这难不住冯睦,他轻车熟路的绕到后面,蹬树爬上二层,找到一扇灰蒙蒙的换气窗户,然后用巧劲儿对着边缘一撬,窗户扣就松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睦推开窗户,猫腰钻入进去,谨慎的把窗户重新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仓库里很暗,角落里摆放堆落着各种杂物,有股子反潮发霉的味道,墙体都被重新粉刷过白漆,但龟裂的墙根和瓷砖,依稀还是能看见大火残留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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