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演练,一边瞪着眼睛,盯住每一个学生,动作稍稍不对,便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毒骂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往,这就是冯睦武道课上最恐惧的一幕,跟上辈子音乐课被叫起来单独唱歌一样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,尚有一堆退考生作伴,今天就只剩他一个,所以,他那扭曲怪异的动作显得尤其醒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一场体操表演中混入了一个扭秧歌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玩意儿到底哪里基础了,单脚直立拉个一字马都是最简单的体式,你麻痹啊,你们给我拉一个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吧,他们都能做到,是我太拉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睦能感受到教练吃人似的目光,面皮难免火辣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幸的是,教练并未训斥冯睦,就把目光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睦愣了:“垃圾不值得浪费唾沫星子是么,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睦并不羞恼,他干脆不跟教练,而是彻底放慢节拍,老大爷爬楼似的,动作僵硬滞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冯睦倒是能勉强把体位动作搞标准一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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