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者先被刺穿肺部,然后被泼油焚烧,最终高空坠亡……陈洋这具尸体的死法,可不就和他亲手炮制的验尸报告一模一样!

        “冯睦这逆子……”冯矩低声呢喃,声音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下车,目光扫过四周,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告诉他——这是逆子的手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猜过逆子会报复陈洋,可报复来得如此之快,如此之狠毒,甚至没有让陈洋活过今夜,而且还是以如此雷同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矩的心底泛起一阵寒意,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顺着脊背爬上来,缠绕在他的心脏上,缓缓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接受这逆子今非昔比,成长了许多,可原来他已经成长到这般凶残狠辣的地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焦黑的尸体比任何成绩单都有说服力,冯矩喉咙发干,回想起昨晚,他还想训斥逆子,连杀人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哪像他带着一队人,一连暴走杀戮好几个[假面]却都做的天衣无缝,不成想,原来,逆子走的是另一种路数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爹的,偷偷摸摸杀人,遮遮掩掩盖住罪行;

        当儿子的,明目张胆杀人,光明正大脱罪;

        孰强孰弱,孰高孰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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