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仿佛带着某种恶意,诱导每一个观赏者下意识地移开视线,避开那令人不安的色调与构图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隐藏在这些色彩深处的,是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摄像探头,冰冷的镜头正无声地注视着每一个踏入此处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,都会被摄像头和红外线扫描完整地捕捉下身影,任何异常都能让走廊的墙体在半秒钟内坍塌,滋射出五颜六色的毒液,降下死亡之雨。

        顶层,窗户被厚重的黑色窗帘裹得如同密封的棺材,连一丝微光都无法透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,灯光昏黄而阴郁,像是濒死的呼吸一闪一灭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——陈年的烟草、未凝固的血腥,还有金属锈蚀的腐败酸涩。

        秃头男人斜倚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,沙发的皮革龟裂,露出里面泛黄的填充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中捧着一杯灰蓝色的“冰淇淋”,质地粘稠,形状宛如搅碎的人脑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用勺子,而是粗糙的手指直接挖取,指甲深深陷入那膏状物中,每挖出一块,他都缓缓送入口中,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舌尖舔过指尖残留的冰淇淋时,他的眼神怔怔出神,仿佛在咀嚼的不是食物,而是食物里流淌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削瘦队员正在用一块沾满血迹的布擦拭着一把手枪,他的眼神空洞,嘴角微微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他擦拭完一颗子弹,都会低声喃喃自语,声音沙哑而诡异,仿佛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存在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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