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唇蠕动着,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无解的问题:“我是应该团圆呢,还是应该不团圆?”
这道题,以周唬的理解能力,属实超纲了。
冯睦这次没有强人所难,没听到周唬的答案他也不介意,他转身对着周唬的妻子温声道:“那就烦劳嫂子跟我们去吃个夜宵,等我朋友的孩子一回家,我们就立刻把你送回来,别怕,你要相信你丈夫的能力,呵呵——”
管重闻言一把搀扶起女人,动作稍显粗暴,惹得女人发出一声痛呼。
冯睦见状,眉头微微一皱,假装生气地说:
“你对嫂子温柔点,别搞的咱们像坏人似的,来,嫂子,别怕,把眼泪擦一擦,乖乖听话……”
女人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声,她不敢再哭泣,害怕被枪堵嘴。
她接过冯睦递来的纸巾,机械地擦拭着滑落的泪水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:
“谢,谢谢!”
电话那头的周唬面颊抽搐,脸色铁青,内心的情绪翻江倒海,莫名地竟有一种夫前耳犯,头顶冒绿光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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