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死监区的同事们也不想撒手不管的,他们只是都躺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楼瑞一听这话,心中的怒火更是勃勃燃烧,他的眼角猛地一挑,眼睛瞪得圆溜溜的,怒气冲冲地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归根结底,还不是在偷懒?”

        怯懦的狱警讷讷不语,迎上楼瑞凶狠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颈,感觉脖子上留下的掐痕又在隐隐作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头走过去,俯身将地上的尸体一寸一寸地拖起,然后费力的一点点往手推车上搬。

        污血在拖拽的过程中沿着尸体淌落,渐渐浸湿了他的头发,他却一声未吭,只是默默地继续着这沉重的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楼瑞也不帮忙,就在一旁看着冷笑,并一个劲儿催促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一点啊,一个二个都磨磨蹭蹭的,什么时候能下班,老子今晚可不想在狱里加班,这空气里的臭味儿实在太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出于对早些下班的渴望,楼瑞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地走上前,帮着一起把尸体搬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嘴里却骂的愈发刺耳:“一群废物,死沉死沉的,就不知道死前减减肥,真是他娘的晦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忽地,一道颤抖而沙哑的声音插嘴进来:“那么,你一定提前减过肥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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