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欢在心底骂了一句:“该死的官僚作风,说的冠冕堂皇,实际上句句都是不粘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欢眉心蹙狞成疙瘩,咬着牙齿对电话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做不到,我绝不会向任何一个囚犯妥协低头,我相信死监区里被劫持的狱警也和我抱有同样的信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的呵斥声都愣住了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年轻人,你最好想清楚再说,这不是你们天光资本以前玩耍的商业游戏,你要对你话里的每一条性命负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欢怒极反笑,眼瞳里寒光闪烁: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我是二监的监狱长,我才是对二监负责的人,而且如你你说,我不用跟你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不待电话那头再有反应,他便一把将手机给捏攥变形,电话里的声音,瞬间也像是被扼住了咽喉,传出断断续续的滋啦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欢脸色极为阴冷,屋子里的人都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通电话挂掉,就算是跟监狱系统的上层彻底撕破脸了,钱欢明白,接下来的斗争势必更加血腥和惨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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