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没了气血搬运的增幅,仅仅凭他本身肌肉和骨骼的那点力量,根本不足以挣断,那些坚韧如钢丝般的红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威这时候也终于看清束缚住自己脚底的,就是无数丝丝缕缕的红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红线从女高中生的脚底溢出,如同无数细小的血蛇,悄无声息的先是缠住了自己的鞋底和脚踝,然后迅速蜿蜒而上,最后分散开来缠住了自己的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他眨眼间被包裹成一个血茧,直立的钉在地上,只光秃秃的露出一颗僵硬的头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,你…..你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威惊骇欲绝,他的声音颤抖而结巴,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拷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冯雨槐目光深沉,直视着常威,她的回答同样深沉而发自灵魂:“这个问题,我自己现在也有点搞不太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威瞪大眼睛,毛骨悚然的听见女高中生嘴里,又发出了另一个重叠的女童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常青森的母亲听见客厅的动静,泪眼婆娑的走出来:“我刚才在小儿子的卧室里,并没有找到什么布…..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戛然止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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