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芽皱眉,不想回答袁大彪如此愚蠢的问题,他人都已经进来了,怎么进来的还重要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顾自的说道:“你早上不应该打扰我工作,你毁了我一件成衣,所以,我没法完成组长你要求的10件衣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却并没有愤怒,而是在用一种认真而坚定的口吻向袁大彪解释着其中的逻辑道理: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我最后只完成了九件,还差一件。这个缺口,是组长你的责任,你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尽管陈芽的语气平静而认真,字斟句酌地解释着其中的道理,但对于袁大彪来说,他却只感到头皮一阵发麻,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惊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刻,他忽然惊觉,原来这种慢条斯理、不动声色的讲道理,竟然比他早上对李老头展现出的狰狞凶狠,更能令人感到心惊胆战,毛骨悚然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大彪咽了口口水,颤着声音道:“兄弟,我错了,真错了,你说的对,都是我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芽蹙眉,不太满意袁大彪认错的态度,他说:“你在害怕我,你不用怕,我不会胁迫你认错的,道理不是用来恃强凌弱的,而是越辩越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大彪嘴巴张开成窝型,心里狂呼:“兄弟,可是我不怕道理,我是真的怕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芽继续安抚道:“你放心,我不会伤害你的,我就是来跟你讲清楚道理,划分清咱们之间的责任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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