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,锈迹斑斑的被一条粗重的铁链紧紧锁住,链子上挂着一把大号挂锁。

        推开门,一股霉湿的气息迎面扑来,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尘土味和铁锈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仓库内部昏暗无比,唯一的光源来自于桌子上的一盏应急灯,它发出微弱的光芒,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。

        仓库的地面凹凸不平,堆积着各种破旧的箱子、发霉的罐头食品和一些塑料水壶。

        角落里,一张破烂的油布下面,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人被粗糙的绳索捆绑在一张生锈的铁椅上,手脚被紧紧捆缚,动弹不得,眼睛也被蒙住,嘴巴被交代封住,甚至连耳朵都被胶塞给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淤血,淤血在眼角和嘴角留下了青紫的印记,衣衫破烂,布料上斑驳的血迹已经干涸,变成了深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侯文栋今天遭受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绑架和毒打。

        侯文栋被绑坐在椅子上,看不见,听不见,唯一的感知就是,铁椅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物让他不寒而栗,以及稍微挣扎动弹,粗糙的麻绳便刺激他受伤的皮肤,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侯文栋小心翼翼地保持着静止,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,生怕最轻微的动作会招惹来惨烈的毒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完全不知道那个毒打自己的人是否还站在旁边,也不知道毒打自己的究竟有几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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