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女儿冯雨槐的手。
记忆里,他曾无数次牵过这只手,抚摸过这只手,教会这只手执笔写字,临摹作画……
原本,他还计划着教会这只手去杀人咧。
现在看着是不用了,她偷偷自学会了。
此刻,这只手正一寸寸、极其缓慢地从自己的胸腔里抽离出来,手里抓着一颗心脏。
心脏无比的漆黑,散发着不祥的气息。
“这就是我的心脏吗,也太黑了吧?”
冯矩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,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散,飘摇不定。
他眼中的光芒如同退潮般迅速消逝,被无边的黑暗吞噬。
喉咙里,被红线堵塞的声带,还在顽强的发出求救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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