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“看”得很清楚,冯雨槐看似是在品尝心脏,实则跟他的“复制”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猩红的舌尖每一次舔舐,都是在抽取着比血液更珍贵的东西——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冯矩的灵魂,一大部分已经被冯雨槐吃进了肚子里,剩下的一小部分,则也在随时间破碎消散,化作最原始的虚无尘埃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现在他把冯矩的心脏重新塞回去,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失去灵魂,加速腐烂的空壳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哎,如果父亲是一种可再生可循环利用的资源就好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睦的内心充满感伤: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见了,亲爱的父亲大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长叹口气,不疾不徐的走到冯矩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头,森白的面具,正对向冯矩血肉模糊的脸和仅剩一点微光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走近,后者还在努力的扯动嘴角发出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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