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派员盯着地上那滩最新的污迹,烦躁道:
“为什么还是不行?是我给她们的‘答案’不对?还是……她们本身就不合格?”
特派员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性。
那些佣人身体残疾,精神阉割,她们能理解“生命的意义”这种终极命题吗?
她们存在的本身,恐怕在邪祭眼中,就是在玷污问题本身。
“所以,什么才是符合邪祭口味的‘合格’祭品呢?”特派员苦思无果。
但佣人显然已经被排除了,故而他需要更多样本,更多不同类型的“试验材料”来试错。
想到这里,特派员心里不禁一阵腹诽:
“不是,都不合格了,你还每次都吃得这么干净?!连点渣都不剩?”
有种被故意吃白食的感觉啊,但他没有证据,也无法向邪祭投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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