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伶目光再度落在赵乙身上,后者明显有些绷不住了,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去诊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诊所人都满了,我看那些人伤的更重,就没去。”赵叔擦了擦额角的汗,他终于完成了消毒,开始仔细的给赵乙包扎,“正好我学过一点医术,处理简单的伤口还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出来赵叔确实有医术的底子,包扎的过程很顺利,被包成半个粽子的赵乙躺在桌上,像是个失去梦想的干尸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叔长舒一口气,他看了眼自己的儿子,眼眸中浮现出复杂……他走到陈伶跟前,

        “阿伶,赵叔出去跟你说两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伶虽然诧异,但也没拒绝,而是跟着赵叔走到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叔回头瞥了眼屋中,反手将门关起,死寂昏暗的街道之上,唯有几缕煤油灯的微光从磨砂门后透出,无声摇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陈伶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伶啊……叔就只有小乙这一个孩子。”赵叔苦涩的开口,“小乙从小性子就倔,做事又莽撞,我本想着给他找个安稳的差事,别惹什么大事就好……可这次,他真的把我吓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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