绛天教徒没有回答,他死死的盯着柳轻烟,眼眸中满是愤怒与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他正在进行自杀仪式,若不是他已经陷入濒死状态,也不至于如此被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看起来,你的仪式必须要摘除这片肺叶才行。”柳轻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一根纤细如玉的手指,缓缓自黑暗中抬起,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说,如果我现在杀了你……就算是仪式失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绛天教徒知道自己注定失败,他开始因失血过多而眼前发黑,只能断断续续的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背后是谁……这几片街区不止我一个人在进行自杀仪式……就算这里的仪式失败……周围的街区也会与灰界交汇……你以为只保住这一小片街区……能改变的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煤油灯的微光在门外摇晃,昏暗狭窄的房间内,柳轻烟缓缓蹲下身,满地的猩红鲜血晕染她的衣摆,一张面孔在黑暗中清冷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目光透过小黑窗看向外面,漆黑的夜色下,一栋戏楼的灯火无声照亮一片天空,悠扬戏腔依旧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淡淡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的地方我不管……但这里,不是你能染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柳轻烟的指尖轻轻弹在绛天教徒眉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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