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闪烁着寒芒的枪尖之下,坚硬的铁滑车就像是纸扎的一般脆弱不堪,一道白影站在戏台边缘,枪芒横扫,便将那架铁滑车从中央劈成两半!
血液飞溅,残片崩碎,
在鹤老惊恐痛苦的目光中,自己的身体分崩离析,重重的摔砸在戏台之上,发出沉闷声响。
即便是飞的最远的一块碎片,都不曾落入观众席,而是稳稳的停在戏台边缘,没有逾越表演与观演的分界线。
鹤老颠倒着横在戏台上,双眸死死的盯着台下的陈伶,最终眼眸中的意识逐渐涣散,彻底变成了两颗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铆钉。
一架“苍老”的铁滑车,就这么死在了戏台边缘。
陈伶的身体还处在紧绷状态,他怔怔的看着这一幕,片刻后才回过神来,
他抬头望去,只见一道手持长枪的身影,正站在血肉与残片的废墟之上,背后的橙黄色灯光在他的周身映出金色的轮廓,宛若白衣战神。
台上台下,两人的目光对视一瞬。
那白衣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随即转身,对着远处的兀术朗声唱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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