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白若兰看着丈夫肩膀上那新添的枪伤,心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无妄之灾。”程千帆苦笑说道,“那些人的目标是汪先生,我在车队里,自然也成为了目标之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汪先生?”白若兰‘惊讶’问道,“我听闫太太说,你实际上没去天津,实际上是跟随汪先生一起去了南京,莫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千帆看了白若兰一眼,夫妻两人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若兰自然是知道他去了南京的,但是,在他从南京发来的最后那份电报,赫然是表示他是从天津转道去的南京,故而,白若兰必须按照这个来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现在是夫妻两人单独相处之时,程千帆依然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符合‘实际情况’,而白若兰则是在配合他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并非多此一举,唯有这般,按照‘现实’情况去做,去说话,才不会在细节上出现差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是去凑数的。”程千帆说道,“楚叔叔提携我,将我提到汪先生访问金陵的随行人员中,这是一份难得的资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苦笑一声,“当然,如果知道南京之行会有这般凶险,我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若兰眨了眨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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