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句话,程千帆听出了战友心中对人民的忠诚,对革命的忠诚和果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便也笑了,点燃一支烟,抽了一口,然后骂了句,“放屁,应该是到我这里为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保重。”王钧沉默了好一会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“火苗”同志这句话,也就是从现在开始,上海党组织暂时将切断同法租界特别党小组的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面这段时间,或者可以说是接下来这段可能是非常艰难的时间,法租界特别党小组将独自战斗!

        “保重。”程千帆笑了笑,“放心吧,我儿子刚出生,我还等着活到革命胜利抱孙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钧便笑了,“说好了,这等大喜事,到时候你可得请我好好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····.·

        此后好些天,程干帆一如既往的上班、应酬,喝酒,耍威风,甚至还因为百乐门一个新来的舞女同公共租界的安东尼争风吃醋,险些动了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之间,这名叫做“芬娜”的舞女名声大噪,'小程总”虽然声名狼藉,但是,此人挑女人的眼光非常挑剔,能够被'小程总'看中的女人,那自然不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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