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汐斜靠在不远处的树下,不到十万分钟,几辆特殊车牌的车子就把秦局长的车子包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发现不对,立马就弃车跑了,但没跑几步就被人按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局长也慌了神,连忙爬到驾驶室就启动了车子,一脚油门下去就朝前面拦着路的车子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博义带来的人开枪打爆了车胎,但秦局长始终没松开油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车胎爆了的轿车瞬间失去平衡,像头失控的野兽在原地打了个横,狠狠撞在路边的梧桐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引擎盖冒着白烟,玻璃碎片溅了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局长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得撞在方向盘上,额头磕出个血窟窿,他晕乎乎地挣扎着想推开车门,刚伸出手,就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按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手铐锁上手腕时,他还在嘶吼:“我是局长!你们敢动我?!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博义从车里下来,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,看着后座上散落一车的金条,踢了踢变形的车门:“秦大局长,事到如今还摆官威呢?后备箱那几箱金条,够你把牢底坐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局长的脸瞬间惨白,眼神涣散地看向不远处的君家老宅,像是终于明白,自己惹到的是怎样惹不起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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