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天衢山一如十万大山一般的易守难攻？”
“还是我名家一如楚墨那般，在十万大山中深耕近乎百年，不论是粮草还是人口都可以自给自足？”
“亦或者说，是靠我名家一如儒家，乃天下显学？”
“门生故吏遍布天下？”
“还是说，我名家也与儒家一般，与大秦公子交好？”
面对惠泯的一句句质问。
这一刻，天枢厅中一片沉寂。
就连黎苧也沉默了。
他们都清楚，他们没有楚墨的地利与人和，也没有儒家的天时。
参与代郡之战的三家，唯独名家最为弱势。
偏偏，他们又距离咸阳最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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