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妮太太奇怪又好笑的看了埃里克一眼,拄着拐杖上楼:“诶哟,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老是做美梦呢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埃里克脸色一变,既然清洁工不是房东太太请来的,那自己刚才同意他进房间清扫岂不是引狼入室?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这家伙!”埃里克来不及换衣服,大喊一声便追下楼。

        狭窄的走廊里只剩下虞棠枝一人,她看着埃里克没关上的门缝,只能说大傻春的社会防备心约等于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她也好奇无面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埃里克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劳伦斯派他来打探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时间掐的也很微妙,偏偏是她不在公寓的时候来,当她回来的时候撤退。

        抬脚卡住门缝,她身形一闪进了隔壁。

        埃里克的公寓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——乱!

        虞棠枝站在门口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往哪下脚,半拉的窗帘透进湖南的光线,地毯上随意扔着书籍、衣物和废报纸,矮几上摆满披萨盒、啤酒和餐具,一种由内而外的单身汉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想象当无面男伪装成清洁工敲开大门的时候心里有多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循着地面偶尔出现的空隙,她踮着脚走到书桌旁,后面的一整面墙柜子上摆放着他的收藏,那些曾经被她一脚踹的蝴蝶标本整整齐齐的摆放在C位,透明的玻璃罩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,与房间内的其他一切格格不入,足以见得主人的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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