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怎么还是这么笨手笨脚的。”老板娘斜眼看侏儒弟,“别弄太高,会溅到墙上!”
侏儒哥看着米色的皮下脂肪,嫌弃的用刀剜了又剜,伸手掏进去硬扯出来一条白花花的脂肪扔在塑料布上。
“这猪真肥。”
天花板下,虞棠枝捂住嘴巴,胃里翻涌澎湃,甚至产生幻觉闻到了肉的腥臊。
下一秒,她两眼一翻,嘎巴从噩梦中醒来。
窗外已是夕阳西下,床头留着一盏小夜灯。
屋里安静的吓人,只有她剧烈的心跳声如雷声阵阵。
她望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回神,似乎能看到从上面渗下的暗红血渍逐渐扩大整个房屋,再眨眨眼睛就消失不见。
拥着被子缓缓坐起来,头痛再一次席卷而来。
她好像摸到了规律,每一次看到异象后都会头痛,泡温泉则会使身体无力。
但异象实际上是被掩盖的真相,所以看破真相是以损害身体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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