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歌去开门询问,她小抿了一口水,一手伸入被子探向旁边,同样触到微凉。
“似乎是老板娘的儿子出事了。”和走廊上的其他住户打听完情况,吴歌关上门回来单腿压在床垫上凑近问她:“他们都去看热闹了,你想不想去?”
他眼底含笑,虞棠枝点了点头,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当然要去好好瞧瞧。
村子西边,双胞胎弟弟仰面倒在沟渠的草丛里,身上有多处深可见骨的伤口,最致命的是脖子上的那一刀,直接切开了气管,细密的血泡痕迹干涸在伤口附近。
闻讯赶来的村民们站在沟渠边上往下看着尸体,倒是没有多少伤心,只是气氛莫名凝重,似乎在畏惧着什么,谁也不敢下去搬运尸体。
“真麻烦,怎么会死在这里?”
“诶哟多大仇啊,身体这么多道口子。”
“他一定是惹到狠人了,一点情面也不给!”
最后还是吊车过来把尸体勾上来。
不知道这些村民们里有多少已被未知的生物替换,现场并没有多少悲伤情绪,而且最主要的是......
虞棠枝视线向下,落在围观村民们的鞋上。表情和言语会说谎,但肢体总是在不经意间暴露信息。围观的人们各有各习惯的站法和体态,但所有的鞋尖都谨慎的围着沟渠的边缘,几乎形成一道光滑的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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