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牧野恍然道:“你收到过死亡威胁信,所以凶手向你动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大哥他们没有收到过威胁,怎么也会受到攻击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提虞棠枝差点把威胁信这事给忘了,既然他提到了那索性就一起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受到攻击和威胁信是两码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给我塞死亡威胁信的那个人,是黄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偶然发现了霍海玲的凶案现场,对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起了贪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时又嫉妒我继承了这么多遗产,想让我知难而退,或是其他的一些目的。所以蘸了霍海玲的血写下血书,包装成死亡威胁信塞在我的门下的地毯里,试图起到震慑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安静注视的霍牧熵扶了扶无框眼镜,语气肯定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已经知道黄雀是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的洞察力总是让她感到心底一惊,“黄雀不是凶手,因为他已经在昨夜被人杀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牧野又感觉转不过来了,“是……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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