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他一提醒,众人互相看了看果然没有霍凝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过去又出现了两名死者,此时霍凝的不出现仿佛一种直白的预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有谁见过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众人不说话,霍牧熵脸色一变,三步并作两步重新跑上二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凝的房间反锁着,来不及让张伯再取钥匙开门了,霍牧熵直接长腿一迈,狠狠踹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门锁在外力的冲击下很快就损坏了,砰的一声,打开撞到了后面的墙又弹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开一合,那么一瞬间,也足够大家看清里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愣在原地,直到为首的霍牧熵缓缓推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寒风夹杂着细雪肆虐扑向门口,房间里的气温很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对着门口的弧形落地窗赫然破了个大洞,北风就是从那里灌入,靠近的地毯上都敷上了薄薄一层白雪。

        走近那人形的大洞往下一看,下面花圃的地面上赫然趴着一个人形的隆起,弥漫的血液的染红了冬天干枯的玫瑰花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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