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日的清晨来临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风雪比前两日少了许多,日光也偶尔能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射进来,陈旧的老宅再一次度过了难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的人注定要永远留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一楼的血腥味已经浓郁到无法忽视的程度,张伯也看到了厨房里的惨剧,虞棠枝跟着他走近一看,终于看清了地上的死者。

        霍牧政仰面躺在瓷砖上,二叔则与他方向相反的侧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的身上都有许多创口,地上也散落着刀具,流出的血液经过几个小时的低温沉淀凝固成血豆腐一般的冻状,厚厚的一层铺满了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厨房做了略低于客厅的处理,这些血液恐怕早就溢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!”她尽职尽责的扮演着第一次看见这血腥场面的模样,崩溃的发出尖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没有安慰她,走进去探了探二人的脉搏,早已凉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二楼楼梯处传来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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