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到此为止赔了就赔了,可那个亲戚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疯了,竟然转头就进了赌场玩了三天三夜,把公司的公章和工厂地皮全都押出去。”
“结果输得一干二净,听说来求爸转钱的时候全身上下只穿了内裤。”
说到后面,他竟低低的笑出声来,仿佛对方是一条沾亲带故的可怜虫。
霍牧野似乎也被勾起了回忆,拍手道:
“对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那天保卫都没认出来,还以为是什么流浪汉,最后是张伯在院子里除草看见了才把人放进来!”
两兄弟相视而笑,相似的眉宇间尽是嘲弄与怜悯。
霍牧政饱含戏谑的声音响起:
“后来你有没有感谢张伯,二叔?”
话题人物二叔在一旁不住的喘着粗气,脸色铁青,脖子上的青筋都憋的鼓了出来。
“小政这是说的什么话,二叔早就改了……”
“是吗?”霍牧政根本不信他糊弄人的那一套,“爸只给二叔留了一间食品厂,够填补最近的漏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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