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住口鼻进入了房间,尸体就在外间的会客厅,正面仰躺在地毯上,胸口插着一把钢刀。
血液已经将身下的地毯晕染成深色,被彻夜未关的中央空调一吹简直像进了屠宰场,又闷又臭,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甜香。
是死人的味道没错了。
她维持着人设没有靠太近,隔着一米多看着。
距离尸体不远处的梳妆台上,散落着许多打开的珠宝盒,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这把刀像是从厨房拿的剔骨刀。”
霍牧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,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那把刀。
这时,张伯忽然急匆匆的来报告:“二少爷,西南侧门的玻璃被打碎了,我去检查的时候发现门锁也被破坏了!”
“凶手从外面进入谋财害命,倒也说得过去。”霍牧野斜靠在门边,漫不经心的附和道。
“说不通,凶手怎么知道哪一间房子里有珠宝?”霍牧熵不同意这个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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