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刚才对张伯和律师的恶劣态度大相径庭。
他自认为自己是家族里第一个向她抛出橄榄枝的人,如果她识相的话就应该知道顺着台阶就下。
嗯,她直接上了台阶。
男人的假笑僵在脸上,身后的脚步声渐远,最后是干脆利落的关门。
手里的披肩被大力抓到变形,他嗅到淡淡的晚香玉兰,心头火起更是烦躁。
……
虞棠枝打开了二层最里面的房间,闪身进去立刻反锁上门。
这个起居室大概率是霍老爷生前住过的房间,外间是会客厅,里面是才是卧室,衣帽间等。
青灰色的帘幔垂在床边,厚重的地毯上绣着繁复的纹样,博古架上透白的骨瓷花瓶都莫名让人感到压抑。
霍夫人的行李箱就静静地放在衣帽间里,小小一只登机箱就装了一些护肤品和昂贵单薄的衣服,看来她根本就没想在老宅待多久。
不过现在让她这个冒牌货顶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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