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雕花的木窗,她大气也不敢喘,张伯的裤腿已经近在眼前。
幸好古董钟上面的台面上摆着一盆垂吊天竺葵,垂落的繁茂花枝遮挡了雕花,也为他们无形中提供了掩护。
张伯重点在这附近转悠了两圈,有几次她甚至看到他的手指扫在木质雕花上,距离他们的眼球不过几厘米。
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。
眼看张伯拿着枪再次远去,虞棠枝暗自松了一口气,极度紧张后回想起那一个石破天惊的喷嚏,不仅觉得有些好笑,戏谑道:
“你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?”
霍牧熵也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,单手取下眼镜,揉着鼻子道:
“没办法,我对花香过敏。”
他指了指花窗外的粉白小花,无奈地笑道。
亮光透过花雕照射在他的脸上,即使身处黑暗也像高糊写真一样俊朗。
“哈哈……”虞棠枝佯装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,转过头的瞬间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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