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
“…原来是这样。”所有细碎的线索都在这一刻完成了闭环,她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错怪许晴晴了,今天凌晨在床底袭击我的不是她。”
“是张伯。”
迎着他惊异的视线,她继续道:“我一直走进一个误区,袭击我的凶手力气比普通男人要小,就想当然的以为是女人。”
“遗漏了年龄大的男人,力气也不会很大。”
尽管这个理由成立,但仅凭这一点,霍牧熵还是觉得有些单薄。
“当然不止这一点。”
她回忆着凌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,继续道:
“我挣脱凶手以后,跑进走廊后,曾经不小心被拱起的地毯绊倒,然后站起来继续向前跑。”
“后来有一扇门被打开,我看到张伯出现了,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跑到了走廊尽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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