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船员室,其实只是个大一点的船舱,为了压缩空间容纳更多的人放了几个双层床,铁架子铺上木板就是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上船的时间最晚,只分到了靠近门边的上铺,床板已经被风蚀的变酥脆,一碰就潄潄往下掉渣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员室的铁门也关不严,晚上海风大,吹得门碰碰作响,冷风拼命往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很感恩有风,要不然和五六个壮汉在密闭空间里睡一觉,第二天她就是发酵的鲱鱼罐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的上铺爬上来一个人,正是大胡子威廉,他甚至没有脱鞋直接就一摊,呼噜打得震天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一会,这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醉了,除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哦对,还有兰迪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,瘦弱的身影从床铺上盘腿坐起来,开始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酒保们打听的只言片语来看,兰迪算是碧海的一个传奇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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