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只有船舶驾驶台还亮着光。那里也是兰迪的住所。
借着黑暗的掩护,她伏低身子顺着台阶而上,透过门上那一小块并不干净的椭圆形玻璃向里望去。
驾驶台的空间不大,摆着一张简易的铁床,一个矮木桌和一把破破烂烂的三脚凳。
此时,高大的男人正仰面躺在窄床上,下半身还在地上,手里拿着什么东西。
墙壁上的煤油灯照亮矮木桌,上面随意摆放着香烟和一些坚果,玻璃瓶里橙黄的酒液只剩了个底。
这家伙居然会喝醉?
虞棠枝在酒吧里只停留了三天,不认识那酒标,猜测可能是最烈的那种吧。
“真是天助我也~”
素手摸上门把手轻轻一按……
他反锁门了!
“哈,做事果然警惕。”只可惜她也不是省油的灯,从布袋里拿出在甲板的缝隙里捡的细铁丝,三下五除二面前的门就晃悠悠的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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