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根本不在怕的,甚至有功夫整理了一下披肩。
麻杆骂骂咧咧地冲到近前,眼睛瞪得像铜铃:
“臭婊子,刚才你耍的什么花样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便惨叫一声也滚在旁边,脸上脖子上身上都是黑色的泥渣。
“小样~”
虞棠枝拍了拍裤兜里的土渣滓,从他身上踩过去,顺便在他腰背上狠狠地蹦跶了两下。
“啊啊啊啊我的腰!”
麻杆猪叫一声,瘫在地上蠕动,他的腰椎间盘以下都没有知觉了,这正常吗?
虞棠枝充耳不闻,拾起地上散落的陶瓷碎片,又走到昏迷的张安通身边蹲下,月光在锋利的断面上一闪而过,手起刀落间血液汩汩而出。
剧痛唤醒了他,但为时已晚,他的两只脚筋已经全部被挑断。
失去了行动能力,张安通彻底大破防,愤怒的鬼叫着咒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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