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棠枝指挥威尔把旁边的地面清空,简单铺上一层干稻草就是简易的床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上面也躺满了重症的平民,未经处理的疮口狰狞,苟延残喘的哀嚎声与一股腐烂的恶臭混合在一起,轻易的勾勒出绝望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棠枝现在是分身乏术,威尔忙着搬运草药和水桶,她只能指挥希伯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熬药,我去看看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希伯来抿唇不语,变色后的浅褐色眼眸执拗的看着她,眼底翻涌着心疼和担忧。他很想大声告诉她别救了,他们已经病入膏肓,万一再搭进去一个你,不值得!

        但望着那双依旧明亮的眼睛,那些充满忧虑,阴暗和潮湿的话他无法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棠枝心里挂念着支线任务,也没注意她是什么意思,还以为她是在对自己的使唤表达不满,于是便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请帮助我,亲爱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希伯来沉默的接过她手里的大木勺,走到烟熏火燎的大铁锅前搅拌。

        4日后,城内的病情基本上得到了控制;7日后整体呈现出恢复的趋势,不少小孩和妇女已经恢复到以前的健康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治疗方法奏效,三人也收获了不少民心,在平民们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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