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歪了。”李修将轮椅扶手掰正。
沈周琅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,像个没事人一样收回手,在轮椅边蹲下来。
他的身量正好与少女平视,却偏要故意矮她几公分微微仰视着注视她,手搭在双膝上。
“阿枝,你不知道这些时日我有多担心,派遣小分队报告说家里没有活口,还有很多血迹。”
“我差点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脸上的愧疚和失而复得的喜悦都不似作假。
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?
迟来的关怀太廉价,她更无意去辨别真假。
少女白净的脸上一片冷漠,黑沉沉的眼睛像化不开的墨。
“我就当你们已经死了。”
“咳咳。”虞父假意咳嗽两声,打破尴尬的气氛,准备当个和事佬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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