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入棺埋好的尸体怎么会出来,难道诈尸不成?”
“可不敢瞎说啊,大不敬!”
“谁瞎说了,祁老爷这样说不定是有什么冤情,就跟那什么一样。”
“六月飞雪?”
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祁家也来了不少人,为首的是二人正是祁少爷和年轻继母。
新过门的祁太太长得容貌秀丽,此时正捏着一方帕子擦拭着眼泪,露出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,身姿柔弱,让人好不怜惜。
就连那留洋归来的祁少爷也被迷住了,站在一旁对这个无甚感情的继母嘘寒问暖。
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,不少村民眼神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瞟,另一些村妇则往地上呸一口,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。
“这李婉就是长得一张狐媚子脸!”
“好什么好,她倒是嫁进高门了,刚进门就克死了祁老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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