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矜在门边靠着等她,“看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棠枝点了点头,看完影像后心情有些沉重,阿蕾莎竟然和原主的女儿莎拉长得一模一样。既然主线任务是帮助阿蕾莎复仇,她有种预感之后阿蕾莎一定是遭遇了比霸凌更可怕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奇形怪状的怪物,皮套人,暗黑恶童应该代表着不同的隐喻。

        皮套人是只会喷毒汁的冷眼旁观的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暗黑恶童是在学校欺负她的同学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难得在任务中有些走神,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体弱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,很少去学校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一去学校那些同学都用好奇的眼光看她,却没有人愿意上前跟她搭话,大家都已经熟络有自己的小团体了,自然不想跟病殃殃的人一起玩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矜看她站在书桌旁久久不能回神,不由得皱起眉,他也看过那段影像自然知道内容,这惹祸精怕是又心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见虞棠枝将阿蕾莎抽屉里杂乱的书本整理了一下,然后将身上的披肩脱下搭在阿蕾莎的椅背上,她缓慢的轻抚两下,烧焦的流苏下摆轻轻摆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在给那个影像里曾经孤立无助的小姑娘搭上外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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