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摸不准他到底有没有发现端倪,密道里的秘密现在是她最大的筹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,除了鞋子在地毯上的沙沙声再无交谈。

        餐厅里,长长的欧式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各式食物,另一端的座位依旧空着,面前也没有摆放餐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亚当斯不吃晚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爵习惯在卧室里享用晚餐,就不和您一起用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虞棠枝入座将晚餐吃完。期间文森特一直默默在一旁站着,做好一个执事分内的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洋洋洒洒的雪花从天空落下,古堡又陷入了沉睡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棠枝在房间里静静等候着午夜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次将枕头藏进被子里伪装成人形的模样,放下床幔,披上黑色的宽大斗篷,提着昏暗的煤油灯轻轻的打开了房门,从古堡的侧边溜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远远的就看到有一艘孤单的木船停靠在岸边,虞棠枝把木桩上固定的粗麻绳解开,费力将船推进湖水中又跳了上去,划动着船桨向湖中划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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