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谛看出李尧二人有要事商谈,识趣的退了下去。
尧清玄站在月下,人与地上的影,各成一幅美丽的画:“黎松涧已经死在湟江,再想追查难如登天。”
“我杀的。”李唯一道。
尧清玄瞳中闪过一道讶色。
李唯一抱着玉儿,坐到石凳上,安抚她的情绪:“我想见隐君一面。”
“他担心你的安危,追去了深海。算一算时间,也该回来了!”尧清玄道。
李唯一道:“把苦谛带来这里,会不会不太妥当?”
“你觉得,她还回得去稻教?”
尧清玄心事重重的模样,背对李唯一而立:“当年,我假死加入稻教其实更多的是迫于无奈,不得不死。是安殿主同情我,收留了我。”
“正是因为,稻教知道我有必须死的原因,知道我回不了九黎族,对我才十分信任。”
“安殿主的人情,我欠得很深。所以,苦谛你就不用操心,我会给她安排一条出路,提供必要的庇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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