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唯一内心震动极大:“是我哪里出错了?”
尧清玄抬起螓首,看了他一眼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!本来我是必死无疑,因为你,我才能活着走出总坛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李唯一问道。
尧清玄道:“关乎大事成败,涉及亿万稻人的生死。像我们这样的人类,你以为,他们需要证据才能杀我们?有重大嫌疑,就可以直接清除掉隐患了!”
“我们到现在还能活着,是因为安殿主一直在保我们。安殿主保我们需要理由你拿出了理由,这就是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一切。”
“一个人能不能活,除了忠诚,还有便是价值。”
“以我们二人的价值,若没有安殿主,对稻教某些存在来说只需一句话,就能决定生死。而杨神境和濉宗的体量,却让稻教的超然都不得不谨慎应对。”
李唯一自嘲般的苦笑,这才明白,自己的那些把戏都得借靠安殿主的实力才行。他道:“稻教高层到底有没有怀疑濉宗?”
“对稻教而言,我们二人是可能有问题的隐患,而濉宗却是一定有问题的隐患。”尧清玄道。
李唯一道:“濉宗本身就有问题?”
尧清玄道:“不仅仅只是有问题!更重要的是,濉宗的立场,是真的可能瞬间改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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